“是关于我爸爸的转院到申市之后发生的事情。”
刀叉在白瓷制的盘子上突然一顿,呲的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,岑易带笑的面容,瞬间收了几分。
她看着她,注意到知茗紧攥的手指“没关系,不想说可以不说。”
她们已经在一起,岑易不想逼她。
“我没有不想说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”我怕你怪我。
知茗喝了口水,她特意要的冰水,猛地一口扎的她牙根疼。
“我爸爸当年是肺癌,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扛了小半年,大四寒假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医院照顾他,开学报道完我妈就一直催我回家继续照顾爸爸,我就回去了,这些事情你是都知道的,但,因为爸爸的病家里欠了一堆债,再后来”
又喝了口水——
“再后来,我爸爸就转去了申市”
知茗有点说不口了,一杯水被她三口喝完,她朝服务生招手,又续了一杯。
岑易看着填满冰块的玻璃杯,于心不忍“别说了,已经过去了”
“要说的,岑易你听我说”
知茗摇着头,不能再骗她了,这件事就像定时炸弹,与其让岑易从别的地方听来,不如自己亲口告诉她。
“我——”
忽然,高跟鞋急促尖细的哒哒声打断了知茗——竟然是宁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