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知茗顿了下,转头将人叫住“这边有免费自取袋,扫码可以领一个。”
“我、我的手机领不了。”男人有些窘迫。
知茗视线朝下,看见他口袋里露出的半截儿手机,是那种最古早的老人机。
“我可以扫,我帮你。”
等岑易绞完费回来,刚巧看见这一幕,男人在同知茗道谢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帮他扫了个袋子。”
岑易看去,纳罕道:“他买那么多止疼药?”
知茗目光怔忡,想到刚刚自己捡起的那瓶“靶向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
一般不了解的人,头一回听都不懂,岑易也不例外。
“治疗恶性肿瘤的。”
知茗的声音很轻,但不知道为什么,听在岑易的耳朵里却觉得很重,似乎还伴着一声淡淡的叹息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我在书上看的,一瓶药就要两万多块。”
“哦那是不便宜。”
报到过后正式开学,知茗把每天的课程都在手机日历里做了备注,可是一个星期只有七天,即便她把备注做的再满,也不能拉长时间。
饭照常吃,觉照常睡,但焦虑的心情始终有增无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