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没事”
知茗一边摇头一边用手擦,脸上哭的稀里哗啦,
知洋哪见过知茗这样,手里的宝剑都不要了,扔在地上,扭头就去找唐琪华——
“妈妈!妈妈!!姐姐哭了!!!”
“怎么了又?”唐琪华正做饭呢,关了手里的火,快步走过来“你哭什么?”
“不是我,是姐姐!”
知洋拽着唐琪华往小卧室去,心急的不得了。
“出什么事儿这是?”
唐琪华板过知茗的肩膀,她哭的脸都红了,下巴一抽一抽的。
“你还打耳洞了?”唐琪华仔细一看“哎呦,溃脓了耳钉呢?”
“在这儿”知茗用手背抹了把眼睛。
唐琪华作为过来人,立马就明白了——
“这是过敏了啊。”
赶紧拿来酒精绵球消了消毒——
“铁的别带了,我给你拿副金的。”
刚要起身,就听知茗抽噎着问道——
“银的能带吗?”
唐琪华这才瞥见床上放着的盒子,拿起看清上面的说明,纯银。
“你买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70”
唐琪华把东西放下,走到门口时,转身说道——
“还是先戴金的,把耳朵养养好,再戴你那个。”
过敏引发的溃脓,其实很常见,不算什么大事,但在知洋的幼小的心灵却留下了一抹浓重的阴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