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?知乐点?头,“毕竟我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。”
无事可做?国内传来?的消息明明是方?知乐一直在忙呀。
ulrica下意识想反驳。
可触及方?知乐的目光,ulrica再一次缄默了。
对啊,针对自己,她除了怀念,什么都不能做。
那点?酸涩又蔓上?心头,刚才被打断的愧疚、怜爱、内疚,一股脑翻涌而上?。
ulrica默不作声穿上?方?知乐特意购买的同?款拖鞋,喉咙动了数下,抬头望向面?前的人。
她想再次诚恳道歉,可言语不能表达内心愧疚的万一,那点?无法倾诉的复杂心绪全部展露在眼底。
ulrica眨巴眼睛,眼眶莫名发烫,酸涩不已。
这时候,一个毛绒团子炸了尸,在沙发上?翻身,掉下来?伸着懒腰“喵”了一声,打断了ulrica的思?绪。
“花仔你又装毛毯。”方?知乐走过去把猫拎下来?,一边走一边数落,“都说?了多少次,不要趴在抱枕下面?装毯子,说?说?你被坐了多少次,尾巴差点?跟你爹看齐,不长记性!”
花仔在方?知乐手里“喵呜”了一声,被扔进猫窝后也没有别的反应,舔了舔爪子,一个咕噜把自己抱成球,打着呼继续睡去。
ulrica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猜它是谁。”
两?人同?时开口。
ulrica听见?方?知乐刚才警告猫的话,脑子里已经浮现答案,却还是不敢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