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是骨头,估计再?过几小时就有切面了,”方知乐气得不打一?处来,“小兔崽子受了伤还在外面晃荡,医生说尾巴的伤有好几天了,都发炎了,估计保不住,得切除。”

叶瑜挺担心,说要不今天就别?搬家,去看看小花。

“别?,那崽子刚被医生制服,”方知乐连连摇手,“放在诊所里面接受治疗是它最?好的命运,咱们搬了家再?去看它,它现在看谁都不顺,临走前还冲我呲牙了,活像是觉得我把它尾巴弄断的。”

弄断?

叶瑜小心问了一?句,“能判断出伤口怎么?形成的吗?拍片了吗,显示的骨裂面是什么?样子,碾的还是撅的?有切面吗?”

方知乐听见?这话,抬头看了她一?眼。

叶瑜看似随口问了一?句,可方知乐对她的语气非常敏感?,一?听就知道?她在试探、打听,那种心里有了判断却?不能直白说出来要修饰委婉的问法。

“大概钻车底被轧的吧,”方知乐把用完的湿巾扔进路边垃圾桶,认真解释,“小花不亲近人?,人?类这种生物除非飞檐走壁那种身手敏捷的大侠,一?般人?抓不到它。”

说完,方知乐还把拍的照片让叶瑜看,“这是没送去诊所的时候,小崽子还挺皮实,嗷嗷叫着要吃的,自己?碰到伤口还得嗷一?嗓子。”

照片上?除了尾巴呈现诡异的弧度之外,并没有其他外伤。

叶瑜“哦”了一?声,眼中?的担忧散去了一?些。

方知乐走过来拍了一?下她的肩膀,“走吧,帮你搬家。”

“真的不需要看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