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未见,她好像又长高了些,浓密的黑发犹如海上波浪,拱卫着她白皙的脸颊,那蓝紫色眼眸仍旧明亮,如同不会染上尘埃的珍宝。她蓝色的瞳孔像深邃夜空中的画卷,沉甸浩渺,丝丝紫色缠绵悱恻,将所有的情绪紧紧压在这双眼眸中。
“我还有一个梦想,在荒芜的星海流淌,就算世界说我荒唐!”
简悦音站在她背后的台子上,呼应般吟唱,“有时怀疑,执着微弱,却不放手,让我的心去漂泊。”
“当心也累得难过。”徐鹤然侧眸。
辛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,两人一前一后站着,镜头中却仿佛面对面望着彼此。
“别难过抬头看天空时,她说。”
“因为我是星星,这是星的归宿和愿望,她说。”
简悦音高音瞬间爆发,“去发光——”
徐鹤然跟着转身,高唱:“我执着的信仰。”
“要发光——”
“我坚定的渴望。”
“去绽放因为我是星星,我对天空执着的信仰!”
“去发光因为我是星星,这是星的归宿和愿望!”
urel大步流星走出,舞台上所有人,全部染成黑发,她在越来越明亮的舞台中举麦:“再说一次我绝不认输,哪怕足以要了我的命的受伤,我绝不低下头颅因为我这血肉连着骨!”
哈雅接上,“我可以哭可以闹,可以肆无忌惮将情绪发酵,但这骨,但这骨,要堂堂正正立在地上!”
“我执着的信仰——”徐鹤然高音连绵,像通往天上的摘星梯。
辛诺宋风华同时唱,“我还有一个梦想,在荒芜的星河流淌。”
“去发光!”简悦音的高音和徐鹤然的高音合二为一。
江琼与林薇宁开口:“因为我是星星,这是星的归宿和愿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