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上顶着毛巾,打开徐鹤然的柜子。

柜子里空空荡荡,连根头发都没有。

“徐鹤然?”辛诺问,“你是不是把海报藏被窝里了?”

“呼~~”

徐鹤然睡着了,徐鹤然不知道。

辛诺抬手,让毛巾搭在脖颈处,她伸长手臂,在其他围观练习生看好戏的目光中,伸到徐鹤然明显比别人高了一截的床垫下摸摸。

“呼。”某位睡着的珠连忙翻身,压在床垫边缘。

“是我自己上去拿,还是你自己送下来?”辛诺仰着头,手指捏捏徐鹤然的胳膊,无奈地说,“一百张海报,你是要留着冬天当柴火烧?”

“呼。”

徐鹤然说梦话,“才一百张……一个房间都贴不满。”

辛诺:“……”

“你也不怕做噩梦!快点,我要上去喽,三、二……”

床上,徐鹤然怀着无用的愤怒爬起来,一边“呜呜呜”哭着一边掀起被子,万分珍惜地将厚厚的海报抽出来,拎在面前。

“我可爱的海报诺,有人心狠手辣,存心要拆开你和我,今日我不得已,将你交于敌手,但你要记得,我碍你!我碍你呀——”

徐鹤然光打雷不下雨,噘起嘴,“啵啵啵”亲在海报上,黑发女生脸上。

“不要把你弄脏的海报给人家。”辛诺冷漠地说。

“喂!”徐鹤然觉得她残忍的话像一把刀,插在自己软弱的心上,她像风雨中的一棵小草受到压迫,最终只能交出自己的一切。

啊!她好可怜!

“你一定要好好对它。”徐鹤然恋恋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