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,这是一队!出去出去。”徐鹤然嫌弃的摆手。
“别呀,我多呆会儿,我想看看你这牙印啥时候消。”哈雅笑嘻嘻地说。看假茶花掉眼泪哪有逗真珍珠好玩。
“诺诺!”徐鹤然叫帮手。
辛诺头也不抬,正在研究急救箱里的纱布。徐鹤然叫她,她假装自己听不到。
徐鹤然委屈的瘪嘴。
“嘿,你看,闯祸了吧,辛诺不理你了吧~”哈雅火上浇油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你好烦啊!”徐鹤然气呼呼地说,她左看右看,最后还是善良的林薇宁出手,拽着哈雅的手臂把人轰出去。
“终于清净了。”徐鹤然故作大声地说,她抬了下屁股,脚蹬地,整个人“嗖”往后滑,徐鹤然屁股撞在镜子上,脑袋垂下来。
“诺诺姐姐……”她甜甜的喊,“你在干什么呀?”
“哼。”辛诺面无表情,往纱布上贴绷带。
徐鹤然垂下眼睛,侧着脸看她,“你看看我,你一早上没理我了。”
“哦。”辛诺言简意赅。
从昨天晚上,她就不搭理徐鹤然。
“我真的错了,我让你捏回来,姐姐,诺诺姐姐。”徐鹤然头埋在她肩上,一边蹭一边撒娇。
辛诺信了她的鬼话,“呵。”
徐鹤然:“……”
“珠珠,你经纪人找你。”站在走廊的林薇宁喊道,随即惊讶地捂住嘴。
徐鹤然眼睛一亮,立马起身,拍拍屁股往外跑。
正在往剪好的纱布上贴最后一块绷带的辛诺动作顿住,紧紧皱眉,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情被烦躁,气恼侵占,又夹杂着一丝委屈和阴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