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箊目光一厉,一脚踢断挥来的木柱,脚尖裹挟着劲风,骤然击向眼前男子胸口。
巨大的劲力瞬间灌入夸叶体内,叫他猝然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眼看便要飞出高台,然而一只手却拽住他衣襟,将他又扯了回来,膝盖被人一踹,当即倒了下去,鲜血满面地跪在了林箊眼前。
林箊将狮头抱在手中,睥睨着跪在眼前的男子,冷冷道:“我只是懒得计较,并不是好脾气。若再有第三次,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了。”
说罢,她未再看夸叶一眼,脚下一点,便轻身落回了地面。
虞渊看着身受重伤动弹不得的男子,啧啧地耸了耸肩,却并未多说什么,只跟着施展轻功飞了下去。
比试当中偶有交手摩擦算是合情合理,但夸叶在胜负已分后还试图出手袭击,此举显然并不占理,纵是被人打成重伤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夸让望着被众人欢呼着围拢的那个身影,面色难看地挥了挥手,示意身旁苗人去将夸叶带回来救治。
夸叶胸口剧痛,腰间断了几根肋骨,他被人从彩棚上背下,软绵绵地躺在草地上,口中满是血沫,却仍旧咬牙切齿地朝远处那个身影大吼。
“姓楚的,你就算武功厉害又怎么样,下一场比的是斗马!我不信你有马能斗得过我的马王!”
怨怒的吼声穿过重重人群落入她耳中,林箊略微侧目瞥了他一眼,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虞渊摩挲着下巴忖了忖,道:“楚兄,那人说得不错,这斗马比的是马,我们只能看着,无法出手。不知你可曾驾马来?”
林箊摇了摇头:“来时走的是铁锁道,马被我放归山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