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禾犯了癔症一样,紧紧抱着花弦,舔舐她被咬破的腺体。

“我从前想,只要我对你足够好,总有一天你会看看我,哪怕只是怜悯也好。所以我小心翼翼呵护你,事事顺着你,从来没有强迫过你。”

“直到现在我才发现,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。”

顾禾低笑一声,声音在花弦耳畔响起,像是从地狱吹出来的风。

“无论我怎么做,你都要离开我对不对?!好啊!既然你不珍惜我的好,那我就让你成为我专属oga,永远臣服于我!”

顾禾的声音里有压抑痛苦,也有完全标记花弦后隐秘的兴奋,但花弦的思绪已经变得支离破碎,体内的alpha信息素折磨得她欲生欲死,疼痛从骨头缝里往外冒。

作为具有安抚信息素的顶级oga,花弦排斥的身体排斥一切带有攻击性的东西,顾禾的信息素也包括在内。

有一句话顾禾说得对,她的劣质信息素不配注入花弦体内,即便不是异变而来,她也不配。

如果不是花弦执意留下,回到花家,她会是所有顶级alpha争夺的对象,顾禾这样的还真不一定能排得上号。

花弦抓着顾禾的胳膊,看她一眼后晕了过去。

顾禾的信息素跟她的人一样,十分霸道,所过之处寸草不留,搅得花弦不得安宁,疼痛非常人能忍。

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,花弦半梦半醒,连睡着都成了奢侈。

顾禾自己高烧不退,还要见此照顾花弦,这期间花家的人联系了她好几次,她心烦意乱,理都没理一下。

花弦足足躺了五天,醒来嗓子烧坏了,原本空灵清脆的声音变得粗粝难听,像破风箱似的,她自己听了都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