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言不发地开车。

副驾驶的虞槐全身发热,呼出一口气都是滚烫的,“热,好难受,好干。”

鱼从来没有那么热过,就连发,情,期,都没有那么热。

虞槐扯开裙子,露出尾巴,把熊贴在小羊皮车座上。

一眼看上去白光光的。

顾云月蹙眉:“虞槐,把衣服穿好。”

全身都是粉红色的虞槐压根不听,喘着气儿继续和衣服较劲。

顾云月停在红灯前,只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覆盖在小姑娘身上。

虞槐懵懂地看着她,不再挣扎,似乎知道要是把染有芍药花香味的外套扔在地上,会面临很严重的惩罚。

小鱼乖乖裹着,被顾云月抱进宅子。

顾云月敛气眉目中的戾气,对管家道:“不许让虞槐出门。”

管家:“知道了。”

顾云月把自己的小鱼放在床上,看她不安地扭动,辟谷撅起来,把枕头抱在怀里蹭。

她把房门反锁上,洗净双手。

床上的小人鱼似乎听到了叮当作响的金属链子声,因为脑子太迷糊了,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。

……

次日,

鱼彻底清醒过来,尾巴的伤口被上好药,软趴趴地垂在床上。

整个主卧套房里空无一人。

白皙的肌肤上,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
只能涂上顾云月早早准备好,冰冰凉凉的药膏。

楼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