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听见小女友提沈导,便又想咬人。
偏偏那两只白嫩的耳朵此时都被护得严严的,于是她只能挑别处去咬。
阮惊鸿身子本就敏感,任何部位被温瑾轻轻一咬,都能留下一抹鲜明的红痕。
“呜……温老师,你是属狗的吗?”
“对啊,还有六年到本命年。”
……
温瑾自认还是挺疼爱女朋友的,所有咬过的地方,都会去吹一吹、揉一揉。
只是小家伙的身子实在太娇了,她明明咬得就不重。
温瑾一边将人惹哭,一边又积极安抚。
原本白皙细弱的脖子,因为她的动作,添了许多斑驳。(谨记脖子以上)
床头搁置的东西候命已久,这袋是新买的,透气、舒适感高。
房间里淡香隐隐浮动,昏暗的灯光下暧昧如实质般流淌。
窗外的雀鸟跃上树梢,将一片树叶踩落。(纯写景,无比喻)
阮惊鸿哭着嗓子,一旁的温瑾却一直不依不饶,嘴上还一直念叨。(纯醋精碎碎念,无动作)
“是我年轻还是沈导年轻?”
“是我好看还是沈导好看?”
“是我厉害还是沈导厉害?”
又一只雀鸟落在同一枝树梢上,带来一阵窸窣。
两只鸟儿叽叽喳喳地不知在交谈着什么,好不热闹。
彼时阮惊鸿一整个大脑宕机:沈导,是谁啊?
她被温瑾欺负得实在没了力气,根本无暇思索其他,一边哭一边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