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见状急忙撤下筷子,倒了一杯凉水喂到她嘴边,嗔怪道:“我只是让你咬一口尝尝,谁叫你整片都吃进去了,烫着了吧。”
阮惊鸿伸手去接水杯,指尖与温瑾的相触,微颤一下,还是扣紧了杯身,咕噜几口吞着凉水。
呜,舌头都要起泡了。
温瑾手指在水杯上停顿两秒后撤去,抽出一张纸巾替阮惊鸿擦掉眼角的泪花,“疼吗,我这儿有治口腔疼痛的药,等会儿给你擦一点?”
阮惊鸿没有说话,就着凉水将火腿片嚼碎,腮帮子微微鼓动,跟个小仓鼠似的。
温瑾安静地欣赏着阮惊鸿吃东西的模样,也不着急催促。
阮惊鸿被这样直视的目光看得有些窘迫,加快了吞咽的速度,又喝了两口水,确认口腔干净才开口说话。
“不用了,已经不疼了。”
温瑾笑了笑,不再多说,转身继续翻转着锅中的火腿。
阮惊鸿这才想起温瑾让自己尝火腿的初衷,连忙打补丁道:“已经煎熟了,很好吃。”
温瑾每个月都会抽空给自己做做顿早餐,火腿什么时候会熟,自然是再清楚不过。
她将火腿铲入一旁的餐盘,交到阮惊鸿手中,“把这个先端去客厅饭桌上,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阮惊鸿听话照办,不多时温瑾也一手端着煎蛋,一手端着吐司生菜,来到了餐桌前。
温瑾将盘子放在桌上,又拿出一罐沙拉酱打开盖子,示意阮惊鸿道:“三明治,自助。”
阮惊鸿看向餐桌上的瓷碟:煎蛋和火腿好像是一人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