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个极简主义者,这栋市值天价的别墅内,没有任何奢华装饰,或是名家字画。很宽的一面墙,却是干干净净一片,墙纸上的图案也是十分简单素雅的云锦。
或许是阮惊鸿看墙面看得太过专注,竟未注意到温瑾何时已经停下脚步,她就这样偏着脑颗袋,隔着光滑柔软的丝绸料子,撞上一片温热。
身后的女孩太过安静,这让温瑾不得不转身关心一二。见到的却是一个歪着头,仿佛神游天外的小傻瓜。
温瑾站在原地,想要看小傻瓜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,却不料被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。
温瑾深呼吸一口气,忍受着着身前突如其来的生疼冲击,伸手去扒拉怀里那颗罪魁祸首的小脑袋。然而这颗脑袋看着不大,分量却不轻。
阮惊鸿脸颊埋进一片绵软,当她意识到前方是何物时,整个人都石化了。如果此时地上有个坑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。
在巨大的羞耻感和前方柔软阻碍带来的呼吸不畅感双重作用下,她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宕机,此刻她只想当一只鸵鸟,不看不听便可以不用面对这般社死的场面。
于是任凭温瑾一双手拨弄半天,阮鸵鸟惊鸿愣是梗着个脖子,一动不动。
“我说,你到底准备这样埋多久?”温瑾徒劳半天,终于耐心快要耗尽,忍无可忍道。
“我……”阮惊鸿弱弱地开口,温热的呼吸喷在温瑾暴露在领口外的雪肤上,柔软与柔软隔着衣料产生轻微的摩擦。
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瑾一股激灵,从尾椎骨直达后脑勺。她下手不再客气,直接扶住阮惊鸿的肩膀往后猛退两步,终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