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楚站在桌边，手握成拳头。

方淑媛招呼道：“都坐都坐，容楚招呼着点你朋友，我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，就随便做了点。”

容雅慧把最后一道鱼端上来，方淑媛拍手笑道：“这一桌算是齐了！”

方淑媛感慨道：“年夜饭没吃成，今天人终于凑齐了。”

容雅慧拍了拍她的背，方淑媛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，转过身面对容楚和童夏却是一脸笑意。

容楚看着两位母亲眼角的皱眉和脸上尽力藏匿起的悲伤，都是她的错。

她咬住唇，握紧拳头一下跪了下来。

“妈，妈咪，是我错了。”

方淑媛一下慌了，她下意识就去扶容楚。

“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？！”

容雅慧眉头也是慌乱。

容楚拉住她们的手，感受到母亲掌心的粗糙，她低声道：“之前是我太任性了。”

要不是童夏压着她回来，她可能还要逃避很久，不敢回去见两位母亲。

童夏站在一旁终于欣慰地勾了勾嘴角。

“你这孩子！”

方淑媛拍了下容楚的背，看容楚还不起来，她对容雅慧说道：“拿我的擀面杖去，既然容楚说她错了，我今天就好好教育一下她！”

容雅慧吃惊地看着她，刚才老婆不是说不打孩子的吗？

方淑媛瞪眼，“还不快去拿！”

容雅慧迟疑地进厨房拿出了擀面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