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地看着坐在案前的容楚说道:“有什么事冲我来!知县何必搬空我的账房呢?!”
容楚眯眼,何鞍直起腰来,手举了起来,慌张道:“孟蕴云!你是怎么跟知县说话的?!”
孟蕴云斜眼看何鞍一眼,“我不跟专拍马屁的小人说话!”
何鞍气得手指抖抖,他这好心全被当成驴肝肺了!
容楚坐正身子,面无表情道:“你就是账房孟先生?!”说着她把手中握着的农奉县县志往案上一扔说道:“你可知罪!”
孟蕴云伸着脖子道:“我有何罪?!”
容楚冷笑:“上官召,而不见!见官不拜!此为何理?”
孟蕴云不屑道:“我是举人,可见官不拜,至于说召见,我请了事假,告假的下属可有权不拜见上官?”
容楚笑道:“好!”她猛地拍了一把桌案说道:“那你既然已经告了事假!那现在又是来县衙做什么的?!”
孟蕴云随便作揖道:“我听闻长官对我工作不满,特地过来听听长官对我有什么意见!”
两人针尖对麦芒,互不相让,何鞍在一旁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干着急。
他地位底下,容楚是他的上官,孟蕴云背后有后台,怎么都是他得罪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