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秦大胆还?是那个秦大胆,失忆也是如此。她但凡能害怕一点儿,是不是自己就有用武之地了。
“那你问问他们,两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?导致了他们丢钱?”顾云给了秦烟一些提示。
对哦。秦烟转头去问聂家人。
“没有啊!我就是个老实的赶山人,平时见到山神庙都要?拜一拜的,咋就这样?了呢?”聂大愁容满面,这个事儿他也想了很久,就是一直想不到,要?是知道当时得罪了啥不早就有办法了么?
“都怪你爱打牌,还?说打牌要?穿什么红内裤,是不是那时候冲撞了什么咱们不知道?”聂大的老婆毫不顾忌丈夫的面子,埋怨道。
老太太撇了撇嘴对媳妇儿的话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反驳看来?也不喜欢聂大打牌。
“你很喜欢打牌?”秦烟似乎找到了突破口。
聂大点了点头,又道,“都是,都是以?前是事儿了,后来?家里总丢钱我都不敢打牌了。我还?担心是牌友给我使坏呢。慢慢的都断了。”
可是打牌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呢?秦烟的思?路又卡主了,她又向顾云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“你之前都去哪里打牌?”这次是顾云问的。
“我以?前都是去隔壁村打牌。我们这小村子里的年轻人少,玩不起来?。隔壁村也有几个赶山的哥们儿,我跟他们相熟,偶尔凑在一起打牌,也不玩钱,拿山货输赢,最多就是输一包蘑菇啥的。主要?是,喜欢玩。”聂大尴尬的笑了下,还?心虚地看了眼身边的老妈和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