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熙年的声音温柔却具有力量，虞疏烟虽然浑身发抖，但是听见对方这句话之后，她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总算静了下来。

“师姐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是只粘人的小狐狸精。”

楚熙年揉了揉她的两只软乎乎的狐狸耳朵，随后又用自己的脸颊蹭了一会儿，这下子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撸狐狸了。

“谁让你动不动就勾我的魂儿呢。”

虞疏烟被这一摸，全身上下瞬间瘫软下来，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甜腻细小的声音，勾得楚熙年差点没忍住。

小狐狸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，两只闪着泪光的眸子睁得大大的，她将头贴在楚熙年的肩膀上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：“真的么？”

“我喜欢你，不论你是人还是妖。”

这句话虽然说的极为轻松，可是却精准地击中了虞疏烟那颗动荡不安的心。

楚熙年知道虞疏烟极其缺乏安全感，她也知道此时的小狐狸是多么脆弱，自己掩藏多时的身份被最信任的人误打误撞发现，她恐惧的是万一那个人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，将她赶出家门，或者是为了所谓的道义而将她九尾狐妖的身份公之于众。

“阿烟，你看着我。”

虞疏烟的眼角又不争气地流出了泪水，她瘪着嘴将自己的鼻涕和眼泪全都抹在了楚熙年的身上。

楚熙年：“……”

罢了罢了，虞疏烟是她最亲近之人，她说什么都不会嫌弃对方的。

“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，”楚熙年抱着人，为虞疏烟擦掉面颊上的泪水，笑道：“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，你和我一样，都是值得人人尊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