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有些沙哑，还带着些许隐忍。

“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……”

楚熙年抱着人，像是在哄一个生闷气的孩子那样，她的声音软软的，像渍了蜜一样甜。

“我没有什么亲人，独自一人生活。”

“可是那个地方很好，我一开始很想回去……做梦都想。”

“可是现在……”

楚熙年感觉到怀里的人的身体不再继续紧绷，而是松软下来，她轻笑两声，接着说道：“有了你在我身边……”

“让我一直留在这里……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
楚熙年原本打算一直瞒下去，瞒得密不透风，但是面对着虞疏烟，她还是不愿意彻底隐瞒。

小狐狸的抽泣声逐渐变小，楚熙年将自己的侧脸贴在她的头发上，亲昵地蹭了蹭：

“我们那里有个规矩，十八岁之前不准做这样的事情，否则就是在犯罪，会被抓起来的。”

虞疏烟闻言一愣。

楚熙年接着说道：“我要对你负责任，这种事情不能轻率。”

她感觉小狐狸那只浸泡在泉水中的手，抓了抓自己的手腕，接着又悄悄移开了。

“而且……”

楚熙年停顿了一下，她的脸越来越红，就连身上雪白的皮肤都染成了红色。

“而且师姐没有什么经验，只怕是会弄疼你……”

她用额头抵在虞疏烟的侧脸，柔声道：“你若是难受了，师姐也会跟着难受的。”

没有经验……

按照楚熙年的长相，根本不像是没有经验的人，至少也万花丛中过，风流轶事数不胜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