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熙年微微弯下身子，下巴尖搁置在虞疏烟肩窝，从镜子里注视着对方，一双桃花眼轻佻上扬，像是准备干什么坏事那样。

原书中楚熙年的长相就是如此，一颦一笑透露着无限风情，严格来说就是长着一张恶毒反派脸，虽然她自己没有感觉出来。

“我来帮你？”她在虞疏烟的耳畔轻轻问道，接着她就瞧见对方的耳尖都红了。

真是只容易害羞的小狐狸啊。

“好，”虞疏烟乖巧点头，撅着粉嘟嘟的小嘴说道：“我要宝贝给我涂。”

楚熙年虽然已经差不多听习惯“宝贝”这俩字了，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“坐好了啊，”楚熙年轻轻掰过对方的巴掌小脸，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，替她擦拭掉唇上方才舔舐过残余的胭脂。

雪白的帕子沾染了胭脂红，像是雪中一簇红梅那般。

她注视着对方的面孔，觉着小狐狸还是纯素颜好看，就冲着这张脸，虞疏烟哪怕是蓬头垢面披着麻袋都能让人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。

虞疏烟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打量着自己，她舔了舔嘴唇，瞧着楚熙年近在咫尺的脸，还有那闭着的红唇，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

“怎么这么喜欢舔嘴唇呢，”楚熙年一直觉得这是个不太好的习惯，她以前听人说经常舔嘴唇的人，嘴唇会越来越厚，越来越不好看。

“那我以后不舔了，”虞疏烟说完这番话之后，接着又语不惊人死不休道：

“我能舔你的么，宝贝？”

“不能！”

楚熙年没想到这种虎狼之词是从虞疏烟口中说出来的，她当即拒绝道：

“你的不行，我的更不行！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不许问为什么，不许找借口找理由，问了就是不可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