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熙年：“……”

“抱歉，”她讪讪缩回来，又换成了左手：“我……”

“无事，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
“还未请问姑娘姓名？”

“我姓楚，单名熙字，”楚熙年回头看向虞疏烟，说道：“这位是我小妹，虞烟。”

宣灵微微颔首道：“楚姑娘，虞姑娘。”

接着她缓缓掀开衣袖，只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腕子：“麻烦楚姑娘了。”

“不妨事，闻乃是修行之人，懂得些灵药术法，”楚熙年伸出两指探了探对方的脉象，宣灵的脉象极其紊乱，又怪异无比，是气血不调的征兆，而且对方的脉象时好时坏，让楚熙年摸不着头脑。

宣灵见楚熙年眉头紧锁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：“楚姑娘，我是不是没救了?”

“宣灵姑娘莫要着急。”

楚熙年能清楚地判断出她活不了多久，但是面对着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，她还是不忍心，说不出口来。

“我会尽量帮你的。”

“我早知道自己不行了，”宣灵微微一笑，从她的面上看不出来任何悲伤之色，或许她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。

“烛娘这些年为了我的身子东奔西顾采了不少仙家灵药，寻访无数术士，还得罪了许多人，都没能救得了我。”

“我是将死之人，不想再拖累她了。”

楚熙年听到宣灵这番话语，心中顿时明了。

她好像知道烛娘为何要养小鬼，还给无辜的孩子们下蛊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