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不许乱动啊,”楚熙年见她眼眶微红,心道哪里又惹到这个祖宗了,于是假装警示道:“我第一次给人束发,若是疼了就叫我。”
虞疏烟听见这句之后,想起了那日在酆城引诱山鬼之时,师姐她也给二师哥梳了头发,但是楚熙年对待她师哥却没有对待自己那么温柔。
她方才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,果然师姐还是对自己好,师哥他们与师姐朝夕相处的时间远比自己要多得多,但是楚熙年对她的感情却远远超过了他们。
师姐她还是最在意自己。
楚熙年确实是第一次给人束发,别说是沈长渊了,她以前在现实世界的时候,给别人家的小朋友扎头发,差点把人家小孩子头皮给扯掉,疼得直喊妈妈。
她今日却有所不同,束发的手法虽然生疏,但是却极其轻柔,还时不时问一句虞疏烟疼不疼。
楚熙年真的怕哪里不对劲又惹到了这只狐狸祖宗。
“疼么?”
“不疼。”
“师姐……”
“嗯。”
虞疏烟乖巧的坐在榻上,两只手端端正正放在腿上,她问道:“你为什么那么温柔?”
楚熙年说了一句肉麻至极的话:“我的温柔只限于你。”
她这句话一说出口,紧接着就被自己给肉麻住了,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出来!
虽然听着肉麻,但是确实也不错,关键是它在理啊,楚熙年来到这里的所有温柔,全都给了虞疏烟。
虞疏烟听完又愣住了,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,结结巴巴道:“师……师姐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便遭到了她的温柔师姐的一个“爆栗子”。
“唔……疼,”虞疏烟声音软软的,又像是在和她置气那般:“师姐你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