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熙年就知道她是装装样子，狐假虎威吓吓自己罢了，于是揶揄道：“怎么不咬了？嗯？”

她主动掀起衣袖，露出方才被虞疏烟咬过的地方，伸到对方面前，笑道：“呐，咬吧。”

“别生师姐气了好不好？师姐让你随便咬。”

这下轮到虞疏烟怔住了，她以为方才的那般任性会让楚熙年感到生气，但是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纵容她。

“师姐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楚熙年应答道。

“你真的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“很坏。”

“……”

虞疏烟仰头，一双澄澈的鹿眼水汽氤氲，她委屈道：“师姐只会说这些哄我，每次都是一样，我不会再上当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楚熙年这次是真的没招了，这只小狐狸，不仅是个小祖宗，还是个小玻璃心，连一点都说不得。

“那你要怎样？”

都怪她这些日子把人给惯坏了。

没办法，自己种的苦果，自己哭着也要吃完。

虞疏烟思索了一阵子，说道：“师姐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楚熙年此刻想赶紧结束这场“闹剧”，于是说道：“你说什么师姐都答应。”

“师姐都不问是什么事就如此痛快地答应我，万一我说的师姐做不到呢？”

做不到？这就是间接说自己不行了，她楚熙年是能说“不行”的人么？

“小瞧你师姐了，”楚熙年用尽全身力气画大饼道：“不管你说什么，师姐都会尽全力满足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