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吸取教训。
她幽幽道:“夏玉伤太重了。”
“会好的。”
“是会好,还不知她醒来怎么个模样呢。”可别学她,在阴暗潮湿的地儿种两年蘑菇,一蹶不振。
季夺魂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不像晏如非的徒弟。”
“这话说得。”柴青反问:“晏如非的徒弟当怎样?”
“正气、正直、正经。”
这也太‘正’了,她不服气:“可我偏偏是我师父的徒弟。”
“是啊。”季夺魂难得追忆往事,斜睨她一眼:“怪有趣的。”
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好话?
言归正传,柴青歇了和他嘴贫的心,认真道:“我该怎样才能成为天下第一?”
要成为新的天下第一,就要打败旧的第一。
好长时间的沉默,久到柴青以为听不到回答。
“柴青,这方天地是死的,你要使它活过来。”
活过来,就能打败我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她紧皱眉头。
季夺魂却不再与她解释,他手指朝天,转身离去。
柴青在后面大喊:“那大宗师之上呢?大宗师之上,又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