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,就是这么嚣张妖娆的姿态,卡得人欲生欲死,嗓子眼难受。
先生是柴青,柴青是坏胚子,于是姜娆追读的热情一下子翻了十倍、百倍,书坊那边她特意递了话,若有新稿送到,务必要当天送来客栈。
看完肥章,胃口被吊起,她又爱又喜,甚是无奈地抚过起了毛边的书的一角。
不受控制地去想柴青。
“公主,时辰不早了。”
厌奴铺好床,放下床帐,温声催促主子就寝。
姜娆等了一个白日,外加入夜后的一个时辰,没等来最想见的人,她幽幽地合好书卷,想着等天亮再去穷极巷一趟,定要缠着坏胚子和她讲下文。
天地俱寂,狸奴和厌奴去外屋守夜。
巡逻的士兵数次张望公主所在的那间房,只见烛火熄灭,融于夜色。
“都打起精神来!”
“是!”
宋熊之冷冷地看向四围,逗留了整整半个时辰,这才拂袖回房。
先头得罪了公主,被削了一只耳朵,他比荣华还迫切地想要立功,又或是盼着公主出错,好拿捏她的短处,使得和亲的这一路更自在,更威风。
不过当下他已经有些成算,是以这夜不守也罢。
他选择回房睡觉,留下士兵轮班值守。
房间内,大善人睁着圆溜溜的猫眼,精神抖擞地支棱起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