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后,姜娆目色冰冷,抿唇不语。
“你是怎么得罪公主了?”
“我没有得罪她,我只是说了实话。”
实话害得柴青这几日备受冷落,美貌动人的姜娆好似又成了两人初见时的冷硬样子,连个笑模样也没有。
凑近了都有被冻伤的风险。
狸奴可不敢劝。
她只敢拿怜悯的眼神望向柴青:“你惨了,你惹公主生气了。”
柴青肆意妄为惯了,她只想睡美人,不想为美人当老妈子,毫不在意地摆摆手:“随她。”
月事一过,姜娆气色明显红润起来。
然而她与旁人说说笑笑,与该死的荣华过问修桥事宜,与狸奴谈论今天的天气,甚至无聊跑去客栈后院与一只狗儿说话。
唯独像是瞎了一样,看不见柴青。
这是柴青从她身边经过的第四次。
姜娆下蹲着身子目不斜视,柴青也只好蹲着身子:“公主?”
好罢!
她承认她那天说话太大声了。
姜娆再怎么可怜也是堂堂的一国公主,她这话无疑是把她的自尊往地上踩。
她又道:“公主?”
姜娆恍若未闻,玉手抚摸在黑犬脑袋,嗓音如水温柔:“柴柴,多吃一点。”
她将装在碟子的生骨肉送过去。
黑犬狼吞虎咽地照单全收。
柴、柴柴?
柴青傻了眼,眼睛睁圆:“你、你你你……”
你不要太过分啊!
她憋屈的神情很是生动,冷落她几日的姜娆终于笑了,笑也是一闪而逝的笑,她起身:“还不跟过来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