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字真切,眉目温软,柴青无意当了外人的替身,兀自恼火,心道这公主真不拿她当外人,这是视她如死物啊!
“我来当你的厌奴,可好?”
“你当不了。”
“怎么就当不了?这张脸还不够吗?”
姜娆看着她笑,笑是三分讥诮,七分凉薄的低笑:“父王为我选婢,条件是一人学猫叫,一人学犬吠,学得最像的才能活下来做我的狸奴、厌奴,你要当厌奴,除非你也犬吠百声,招来新犬。”
柴青太阳穴突突跳,一句“姜王该死”到了嗓子眼,没管住嘴,话飞了出去,公主噙在眼底的笑更浓:“你叫不叫?”
“……”
好罢。
柴青承认自己没她疯。
夹着尾巴逃了。
她是来欺负人的,哪能对着仇人的女儿狗叫?
可恶!
这女人怕是个疯美人!
她走得痛快,头也不回,偌大的房间再次剩下姜娆一人。
姜娆眼里的兴味渐渐冷却成冰,她好生无聊,一字一顿道:“玩、不、起。”
“我才没有玩不起。”
柴青气鼓鼓地撕开人皮面具,连对面的春水坊都没顾上去,一头扎进她的破茅屋搞花样。
翌日清晨,天气晴朗,巨大的木人偶被护卫抬到荣华将军面前,由于制作过于精良,没人舍得用刀剑破坏。
彼时婢女扶着公主出来晒太阳,多嘴提了一句,姜娆挑眉:“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