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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幼清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,挥了挥手,算是同意了,宫人把那宫女给带了下去,然后拿着刷子清洗地上的血迹。

江幼清拉着江幼贻的手,笑道:“许久不见,妹妹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,进来吧,外头凉。”

江幼贻和商黎一同入了寝殿。

里头点了暖炉,温度挺高的,还有一名身穿蟒袍的男子被束缚在椅子上,嘴巴被堵着,看见江幼贻进来好似小狗似的呜咽了两声。

“皇甫轩?”

皇甫轩疯狂点头:“呜呜!”

江幼贻疑惑地看着江幼清。

江幼清未曾解释什么,而是拿开塞在皇甫轩嘴上的丝布,皇甫轩能说话了,就怨怼道:“母后为何要这般待我?”

江幼清冷声说:“私自诱导你与她行苟且之事,我还不能罚她了?”

“为何要罚,大不了我纳了她便是。”

“就你这脑子,纳了她,皇宫内只会永无宁日,轩儿,你斗不过此人的,除掉她,是为了你好。”

“不,要杀她,就杀我!”

江幼清面色铁青,上手就是一巴掌,皇甫轩的脸上红了一片,却还是不依不饶:“求母后让我纳了她。”

“你竟敢忤逆我?”江幼清攥拳。

江幼贻看着自家姐姐气得浑身发抖,感觉自己好像救错了人,一时间也不敢吭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