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贻愣住,她很迷茫,真的是自己不理解茵曼吗,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,况且自己的厄运神元看起来更似邪修,又有什么资格对茵曼指指点点呢?
陆秋然这时拉着茵曼说:“别说气话,好好说,她会听进去的。”
茵曼摇头:“小姐的脾气我了解。”
她们从小一起长大,茵曼实在是太了解江幼贻了,对就是对,错便是错,邪祟的功法在江幼贻眼里就是害人的,便会使出全力制止她,却从来不会考虑因果。
对茵曼来说,这邪祟的功法是唯一让她有资格和大家平起平坐,也是唯一能让她和陆秋然白头偕老的功法,能让她看见希望,而不是待在别院里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。
“好,随你吧……”江幼贻浑浑沌沌走了。
陆秋然看着她消瘦的背影,低沉地和茵曼说:“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,自她从秘境里出来,想的都是怎么帮我们,可我们却连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。”
茵曼沉默着。
陆秋然无奈又道:“你以前口口声声说,不准我背叛江幼贻,你现在真的忍心伤她吗?”
茵曼说: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伤心也好过以后伤心,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受控制,或许有一天我死了,她就不会……”
“不准你说胡话,有我呢!”陆秋然把茵曼抱在怀里,越抱越紧,就怕一松手,人便不见了,“我会一直用灵力养着你,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