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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幼贻缄默。

她可不认为自己短时间能炼出七阶丹药,那么厉害的丹师都做不到的事情,她也做不到。

江幼贻看了一眼不停喝酒的茵曼,明显是心情不佳,可既然无法令其修炼,那她说再多的好话也没用,即便炼出了灵髓丹,那也只能助茵曼走武修的道路。

但武修之间也是有差距的,例如人界的武修,至多修炼到十阶,因为他们本身无神元,而魂武宗的人虽然也是武修,可他们再怎么样,也身具神元,并不会被限制,实力甚至不比道玄宗的修士差。

茵曼自然属于前者。

“你呀,也不必忧心了,茵曼身边不是有陆秋然了么,想那么多作甚。”舒心兰传音道。

江幼贻几次抿唇想说一句“不能次次劳烦陆秋然”,可她暂时不会传音,只能自己将话憋回去。

“对了,送你一样东西。”舒心兰递给江幼贻一个木牌,木牌是红色,上面刻了繁杂的阵纹,“这个是拍卖行的贵客才能拥有的身份牌,日后你若来,在拍卖行进行买卖,可以少收你的手续费。”

这东西江幼贻听过,她还知道入拍卖行的人都要缴纳场地费,有身份牌的人不但免去场地费,还会额外提供一间厢房,厢房的保密性良好,至少不怕别人偷偷探查。

江幼贻接过牌子:“多谢,那还麻烦你帮我多注意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丹药集。”

“没问题,若是有好东西,我定会先通知你。”舒心兰举杯。

江幼贻便和舒心兰喝起酒。

等到夜间快来临时,江幼贻感觉自己喝多了,头有点晕,但意识还清醒,便抢先付了灵石和舒心兰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