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但求生意识很低。”医生摘下口罩说:“谁是家属?”
“我是家属。”周徽说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?,病人身边最好?一直有人陪着,以?防再有轻生的举动。”
两天后。
今天原本是她们回?家的日期,但是现在这个日期变成了一个遥遥无期的奢望。
周徽看着病床上被?束缚带绑住的喻白,心?里说不出的滋味。
喻白已经清醒,却好?像丧失了求生的本能,她依然有自?杀的倾向。
周徽哪怕离开病房几分钟,她也会做出伤害自?己的行为。
她不吃不喝,靠营养针维持生命体征,她变得很沉默,有时候又变得歇斯底里。
“找心?理医生和她接触一下,对她的病情有帮助。”
但这几乎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但任务,她抵触除了周徽以?外的任何人靠近病房,甚至医生来查房也会引起她强烈的戒备。
她的情况变得很糟,医生也束手无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