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车抢劫?”
如?果?第一次明目张胆的抢包行为?还?能勉强归结于为?城中村混乱的治安,第二次的砍人行为?就绝不可能是普通的飞车抢劫。
想到下午来祥哥澡堂之前,喻白?几?次避开她,再和最?近秦桦无缘无故放人联系起来,周徽终于意识到什么,皱眉看?了眼怀中的人:“秦桦的人?”
喻白?一脸震惊:“这你也能猜到?”她想了想,叹口气虚弱的讲:“不过也不一定,秦桦、九叔、阿左、阿右,谁都?有可能。秦桦他?人心?玩得好嘛!谁先找到配方,谁先解除嫌疑,刚才那人估计一直跟着我。”
周徽架着她情绪复杂:“你早就知道。”
“哼哼,当然知道,所?以我包里什么有用的东西都?没有,早就找银行兑了点练功券放里面,面值二百五,实际上就三毛八。”
“……”
周徽发现?喻白?虽然现?在疼的额头冷汗直冒,但这张嘴还?是一如?既往的吐不出什么好话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无奈还?是该夸她,只好扯扯嘴角:“还?有心?情开玩笑?你不疼啊?”
“其实挺疼的。”喻白?呲牙咧嘴的说完,流露出半分遗憾:“而?且最?近一段时间都?不能碰水,早知道我敲个背再出来。”
周徽彻底无语:“……”
无语过后,就突然有点火大?:“那你为?什么不说?为?什么不报警?”
“有什么证据?”喻白?截住话头,一句话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,手指戳戳她警服:“你现?在这样去找秦桦,他?能告得你扒了这身官衣。欸?诊所?到了 。”
周徽看?了半天,才看?到喻白?指的是两个门店之间挤着的一道小楼梯,肮脏狭窄,只能容一人通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