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又一下,占领了所有空间又很?快收回,反反复复挤走对方所有的氧气?。
谢知意硬着心肠不肯改变,只是伸手勾住对方脖颈,扬起下颚,将?自己往对方唇边送,以这种微乎其微的方法补偿着对方。
“谢知意……”小孩哭着开口。
谢知意抬手遮住她?的眼睛,浓睫滑过细嫩掌心,滚烫至极的水珠滴落,顺着指节滑落到脉搏。
江钟暮终于咬了她?一口,尖锐的犬牙在嘴唇内侧留下浅浅的印子,连破皮都?不曾,可偏偏让谢知意尝到浓郁的铁锈味。
此刻星河流淌,溪流不歇,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,缅桂花被风吹落,悠悠飘落在地。
摇椅咿呀咿呀地响个不停,衬衫扣子被解开大半,露出细长白净的脖颈,那些凌乱的红痕再一次被加深、填补。
谢知意抬手抚过对方的后脑勺,好似安抚又好像祈求原谅。
江钟暮没理会,只是固执地埋头印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掉落在地的纽扣摇摇晃晃的,终于停下。
那些切好的水果终于有了用处,被一个个放到肩颈与锁骨凹陷处、柔软起伏上、薄软的腰腹中?。
咬碎的果汁浇灭了眼泪点?燃的焦热,又被新的酥痒覆盖。
被抱在怀里的谢知意半阖着眼,不知这是奖励还是惩罚。
当指尖探入其中?,谢知意用力?抱紧江钟暮。
稍抬的眉头,微眯的眼尾,柔妩的面容里似乎氤氲出桃花粉的雾气?,过分漂亮的眼睛更是摄人心魂,像是粼粼澈湖,雾蒙又水盈。
粗糙指腹抵到最深处,谢知意眼前?一片空白。
江钟暮没了以往的理智,不顾一切地探入最深处,似乎在用这种方式烙印在自己的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