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勋他们也是,什?么时候不约就约个不合时宜的时间,你还答应。”
“几个不懂事的”
江钟暮闷声不敢说话,一是性格就是这样沉闷,二是酒还没醒,想不出什?么话来。
阿婆叉着腰生气,老人家总比小孩想得多些、复杂些,江钟暮即将?出镇去?往另一个地方读书,她一没出过县城的老人,自然帮不上什?么忙。
而江钟暮干爹虽偶尔出去?一趟,可始终长时间待在江镇。
她让江钟暮亲近谢知意,即是念着曾经的情义,也是想让江钟暮和谢知意学一学外头的规矩,不至于一出门就跌跌撞撞。
再说,万一出了什?么事,谢知意也能帮一帮。
可这家伙倒好,叫她带谢知意出去?玩,结果还没玩多久,便直接把人丢门口就溜。
她自然气恼地不行。
若她知道江钟暮是将?谢知意丢在半路,而不是谢知意谎说的门口,估计会更加生气。
不过现在……
江钟暮抬了抬眼?,越发认真仔细地扫着地。
反倒是阿婆话音一转,又问道:“你怎么从?知意姐姐房间里出来?”
提到这事,江钟暮怔了下,先是眨了眨眼?,才板直脊背,冒出一句:“昨晚上太困了,一不小心就在她那?睡着了。”
她没有故意遮掩,脑子里浮现早上的事。
酒醉误人,向?来不会晚起的江钟暮一下子睡到天大亮,一睁开眼?,便是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,凌乱发丝半遮半掩,脖颈肩膀还泛着一片片的红。
昨晚的画面一股脑涌来,没经历多少事的少女当场就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