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会……南雅她是想趁机亲自己吧？嗐，本世子殿下这该死的魅力啊。段世子眼睛放光，特意将身体倾得很低：“殿下请问。”

“第一个问题，我和你很熟吗？”江念轻笑，眸光澄澈天真。

“以前虽然不熟，但以后可说不定……”段世子看着南雅的笑容，痴迷地舔了舔唇。

……油腻。

江念面色不变，平静道：“第二个问题，你刚才……是不是想要摸我的脸？”

她问的是自己走出马车的那一会儿。当时段世子满脸笑地朝她伸出手，明显不怀好意。虽然江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但还是再确认一下最好。

毕竟打人不算小事儿，江念动手前不能冤枉了他。

“殿下的脸颊光滑细腻，就如凝脂美玉一般，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想要触碰的。”段世子神色愈加荡漾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，再伸手摸摸似的。

“第三个问题。”江念继续无视他猥琐的笑容，轻声问，“你身上还残留着别的姑娘的脂粉味，才和上一个姑娘调完情，就来找我叙旧，怕是不太好吧？”

江念其实没有闻到什么脂粉味，这句话是她根据段世子的面色推断出来的。

段世子面色青灰虚浮，明显在那方面不克制。

“嗐。”段韦没有丝毫否认的意思，反而微微扬起头，引以为傲，“殿下也不是不知道，段某生来玉树临风，京城里中意于我的姑娘可太多了，不过殿下放心，从今往后，我只取殿下这一瓢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