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援国似乎有些慌了,又赶忙问:“你、你在海城过得好吗?”
“还不错。”冬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,“工资两万左右,朝九晚五,不算太累。”
……骗子,明明才被炒了。
冬援国眼中爆发出一阵欣慰的光彩,又问:“你还是一个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冬篱脱口而出,“我和顾流火在一起了。我的高中同桌。”
她微微顿了顿:“…国外同性也可以结婚。”
……骗子。
明明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再去面对顾流火,更不知道顾流火究竟是什么态度。
冬篱看见冬援国的表情明显呆滞了。
冬篱说:“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不理解也无所谓。
冬篱只是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吵架时说的话。
多年不见,冬篱想再次,认真地将自己不愿听从他的意愿,呆在小县城里的想法告诉他。
两人尴尬地沉默一会儿,冬援国神色复杂地苦笑一下,主动转移话题:“冬篱,要不要回县里逛逛?”
冬篱原本打算的是中午就回火车站,但她考虑一下后,还是点头。
她看得出来,冬援国接受了。
人是会变的,而冬援国是变老了。
冬篱和冬援国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