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,不希望因为自己身体状态不好而让手术延期。
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健康起来了。
……
同一时刻,胡正盖的庄园里。
胡正盖抱头蹲在地上,林复夏则坐在书桌前,面前是一台大屏光脑,她浏览着一份份已经整理好的文件,准确地说,是证据,保存、下载、上传。
反正弄了很多个备件。
还在几个平台上,设置了定时发送。
这是以防发生什么意外,她会来不及把东西送出去。
但她并没打算立即把这些东西送出去,因为她不确定这些东西能不能真正打击到三大豪门的子弟,她需要再做点别的事。
她看向胡正盖:“你说,林肆年一直给你打电话,想询问你提供的那个供体的事?”
胡正盖脸上满是干涸的鼻涕眼泪,可以看得出来刚才哭得多凶,衣服上也是斑斑驳驳的泪渍,身上还疼得要命。
但实际上,他身上一块乌青都没有。林复夏揍了他好几顿,逼供,打他,他逃跑,打他,他试图向外界呼救,打他,他不配合,打他,爽小心眼,打他。
总之打他的理由千千万,不乖就是一顿削,却偏偏没留下任何痕迹。
他被打怕了,连门口都逃不出去,索性也认命了。
他破罐子破摔:“他先是问我照片的事,我哪里知道啊,反正信封一拆,照片就滑出来了,然后今天又问我供体的事。”
林复夏手指在桌上敲了敲:“文越之前去了云市,今天赶回来了,你觉得他回来后会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