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裁判也是连忙走了过来,双手满起淡黄色的光芒想要弄断那白色的丝线,终究是枉然。也是不忍心再看着漠北这般躺在这里,也就立即抬头向纳兰雪呼叫道:“纳兰雪,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了,这束缚是不是可以解开了啊!”

纳兰雪根本连回头都没有,直接手往后面一抛抛出来一只白玉的大肚子瓶子来,冷声道:“里面有粉末,撒上去就行。”

裁判没有接住,也是连忙在地上爬了一爬,随后将药粉洒在了白色的冰蚕丝上面。

裁判道:“唉唉,我说你这是何苦呢?”

也不知道是在叹息,还是在批评,漠北也全然不关心。

漠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站了起来,望了望纳兰雪的背影,也是虽然带上自己的小猴子跳下了台。

一年级七班的班长也是热情地接纳了他道:“没有受伤就好,没有受伤就好!”

一年级七班虽然是腼腆的大男孩带队,但是队伍当中也是不乏有有血性的男同学。此时见漠北安然无恙地回到自己的队伍当中来,并且班长是这样一个敢怒不敢言的态度,也是令得他们十分的不愉快!

“怎么着?”其中的一个男同学慢慢地逼过来,冷笑道:“自己喜欢上了人家,也就不管不顾,跑上去倒贴人家去了。也不瞧瞧自己的那副样子,人家姑娘即便是瞎了眼睛也不会看上你!”

“哎,榆木,这句话说得重了些!”旁边一个比较沉稳的男同学此时出声制止。

“但愿是我说得重了一些,而不是他头脑没想开故意放水!”被称作榆木的同学这般了无生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