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医生也没说话,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给杜鹃这一桌送酒了,本来杜鹃是不喝的,可几个好姐妹轮着敬酒,不一会儿,她就觉得不对了。

这怎么感觉天旋地转的,她赶紧掏了颗解毒丸。

这药烈的很,杜鹃气得眼冒金星,曾医生的咸猪手刚想摸她,被她狠狠甩了一个耳光:“凭你也敢?”

曾医生冷冷看着这女人苦苦挣扎得样子,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?最烈的那种,今天晚上不从了我,你就得死……”

丁香手里的匕首就伸到了曾医生的脖子上冷冷道:“她死,你也活不了。”

杜鹃拿出手机打傅星海电话,只听到那边传来“喂”的一声,就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道:“傅星海,谁啊?”

杜鹃无语,挂了电话,恨不得大骂狗渣男,这药也不是不能解,回了家,杜鹃把头埋进冷水里。

那股刺骨的寒冷冻得她直哆嗦,就听到傅星海冲进来的脚步声:“你……怎么了?这么冷地冰水,作死吗?”

傅星海大手一捞,杜鹃满眼委屈地看着他,本来她是想用冰块镇热的,哪里知道傅星海回来了。

有了他,就有了解药,外头小鱼坐在凳子上,听着里头的声音面红耳赤,她气得破口大骂道:“这女人怎么这么恶心,居然发出这种声音,简直就是荡……妇……”

听着傅星海的声音,她握紧拳头,恨不得冲进去,可卓然和其他几人守在门口,卓然道:“让你在这等着,没让你到处乱跑。”

小鱼气得眼泪就下来了,心上人就在里头,可搂着得不是她。

这么多年,她改变了好多,她为了傅星海去上学了,也走出了小渔村,可是傅星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
今天她在机场看到傅星海,要不是他有急事,也不能让她上车的。

她看着这个小院,院里全部都是珍贵的花草,看的出来,打理的很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