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整的跟五、六十岁似的,我跟你说,不好好保养,您这身体就废了。”
这可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这脉象,真的是非常糟糕,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。
那男人挠了挠头,他是国营厂的一个副厂长叫郝建军,最近国营厂效益非常不好,就弄的焦头烂额,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觉了。
郝建军一听杜鹃这话,就知道杜鹃是真的有东西的:“您是不知道,国营厂是多难混,哎!”
“啊?难混?”杜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要说80年代、90年代难混那很正常。
50年代、70年代正是国营企业最辉煌的时候,怎么会难混呢?
杜鹃道:“你这肾有问题,胃也不太好,啧啧啧……还想不想多活几年了?”
郝建军汗都下来了,杜鹃那口吻仿佛直接宣判了他死刑。
“那……神医,我该怎么办?”
杜鹃笑看着他道:“自然是好好温养了,我先帮你开二十副药先吃着,不过你这太多虑可不行。”
郝建军絮絮叨叨叨道:“我们不是农药厂吗?最近我们的药方被不知怎么的,被透露出去了……哎!没法搞了。”
“啊?这不是找死吗?国营厂还怕这个?你们不会报警。”
郝建军叹了口气:
“报警有啥用?关键是没有证据,这个狗东西暗地里,把所有配方都公布了出去。
现在弄的人尽皆知,到现在都没查到背地里的那个人……”
“你们是干啥的?做的什么产品?”杜鹃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