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周珩之周岁抓周的时候,这块玉佩掉在那些抓周的物品里,他抓住后就不肯再换,这枚玉佩自那之后就一直由他自己戴着。
“母后说这是幸运,我想把幸运都给母后。”
明明不想哭的,可眼泪还是蓄满了周珩之的眼眶,:“要不是我急着过去取东西,母后也不会匆匆忙忙的过来还摔了。”
“她匆忙过来为着什么?”
周珩之霎时抿住了唇。
看着周珩之耳朵都红了还决意隐瞒,眨着眼睛哼哧哼哧的飞快想着借口。
启徽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他揉了揉额头,:“是为着她的那些话本子是不是?”
周珩之霎时抬起了头,看着那双肖似陆燕芝的大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珠,脸上也沾着泪,启徽帝还能说什么。
周珩之眼神透出哀求,:“父皇,母后在宫里也就只有这么点喜好了。”
他伸手擦去了周珩之的眼泪,语气无奈,:“父皇知道,你呀,这么大点,就已经开始惯着她了。”
殿内所有的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周重邛,满殿内最会惯着皇后娘娘的还能有谁?
没有圣上的首肯,这些东西怎么可能送进宫?
启徽帝将玉佩重新给周珩之戴好,:“这份幸运你好好的留着,你母后身边有朕在。”
“气血虚不是什么大病,宫里有这么多的太医在,细心调养无碍。”
启徽帝揉着周珩之的头,:“先去和夫子上课,一切如常才好。”
“不然闹得人心惶惶,你母后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呢,叫她自己再吓着自己。”
周珩之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陆燕芝,却还是听话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