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记淮闻言倒是笑了。
周重邛闭了闭眼,终究还是红着眼眶看着他,:“等想家的那日,就回来看看?”
周记淮洒脱的一拱手,笑着应允道,:“好。”
翌日一早,周记淮就离开了,与上次仓促离开不同,这次,跟着周记淮一同离开的郎君不少。
就如周记淮所说,整日在这京中只是日日流连些宴会虚度光阴有什么意思?
还不如一同去看看这大晋最广阔的天地。
周记淮振臂一呼,意动的郎君竟然不少。
连梁哲都决意跟着周记淮去闽中,践行躬行,他在府中留下了一封书信,随后就悄悄收拾行囊跑了。
此刻,周重邛站在城墙上,他的身后站着一直瞪着人群内梁哲的梁公。
瞧着一群少年郎御马疾驰,意气风发而去的模样。
梁公都忍不住摸了摸胡子,生出向往之情。
想当年,他刚刚高中状元的时候,也是这般心怀天下,无所畏惧的模样吧。
“走吧,在京中等着他们名传天下的时候。”
“是。”
秦王府
陆燕芝才起身,迎面就撞上了一只吃酒吃的脸都红了的‘大醉猫’。
熟练地换衣,擦脸,放水。
今晚那个‘小不点’也不在,吃了奶早早的犯困去了偏殿。
周重邛心满意足的将头埋在陆燕芝的腰腹处,贪婪的独占着馨香。
半晌,他闷闷的说道,:“记淮很好,真的很好,他是我和皇兄共同的骄傲。”
“恩,恩,恩”陆燕芝小鸡嘬米似的连连点头,:“大郎,大郎放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星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