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。”窦老大夫的话锋一转,他看着周重邛摇着头笑眯眯地道,:“王爷您真的得吃些下火的药了。”

陆燕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的伸手从旁边的铜盆里取出了热毛巾,拧了拧水准备给周重邛擦擦额间的汗。

见状窦老大夫就摇着头利索的起身了。

他伸手提起了一侧的药箱,:“那老夫就先去开药了,王爷您先卧床静养。”

窦大夫出去后,屋内就剩周重邛和陆燕芝了。

看着人出去,周重邛轻轻拍了拍陆燕芝,:“无事,又不是当真是染了风寒,等五日后长乐世子的事了,这京中的事端也能少许多。”

陆燕芝点点头,:“我明白。”

长乐伯府

今日也没去户部而是在府里等消息的长乐世子正逗弄着手里的鹦鹉,听着手底下的人报着信。

秦王府匆匆闭门了,对外说是风寒,但王府的人都悄悄去兵部替王爷告假了。

手里的鹦鹉不肯张嘴说些吉祥话,甚至跳来跳去的不肯叫长乐世子动它,但这丝毫不影响长乐世子的好心情。

其他的人行事绵柔还有可能,但苏府的这些人,下起手来的利索程度,长乐世子丝毫不怀疑。

“说到底,还是苏府的人心狠手辣。”

“嘴上说着千难万险,但动起手来毫不含糊。”

长乐伯回府的时候还将秦王的模样说了一通,那正是中了“十日伤”的模样。

从吃药到毒发身亡,正好需要十天的时间。

因着发作时和伤寒的症状极其相似,因此哪怕这药见效时间较长也深受使用者的喜爱。

在这期间,一个昏昏沉沉,反复发热,手脚虚浮的秦王除了躺着,根本派不上半点的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