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世子神色阴沉的看着苏尚书,他称呼的人的时候都透着股阴阳怪气的劲,:“尚书大人。”
“你明知道南阳是个什么情况,竟然还这么卖力的叫你的人去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要做什么?倒不如问问世子爷你想干什么!”
苏尚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他看着长乐世子,:“世子当真是好魄力,好果决的手段,当初南阳线断的时候,世子可曾有只言片语给我们透过风声?”
“世子爷胸中自有万千沟壑,行事毫无顾忌,如今事发了就怒气冲冲的来寻我们的不是,世子当真是好大的威风!”
“你们这是在怨我?如今对我可是心怀怨怼之情?”
长乐世子看着苏尚书,笑的讽刺,:“你们对大晋的皇帝摇尾乞怜,做着怀康帝脚边的狗,瞧着是做惯了,对着我显出厉害了?”
“不过是两姓家奴!”
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,苏尚书何时被人这么羞辱过?
他勃然大怒的看向长乐世子,: “你!”
“子崖。”
一直没出声的苏老大人喝止了苏尚书,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,看向了长乐世子。
“世子今日冒雨前来,想必也是有要事相商。如今我们都坐在一条船上,正该是同舟共济的时候。”
“我们苏府这么多年来,为着世子的事,前前后后打点,上上下下的操持,就算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。”
“世子爷您说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看着苏老大人,长乐世子慢慢吐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