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侍郎训完人,岑王世子先笑着走了过来,:“就知道长乐世子你在这,走吧,大人有事相唤。”
长乐世子也笑着点点头,权作招呼,他看向岑王世子,:“苏大人可有说是什么事?”
岑王世子摇了摇头,:“这倒是没有,不过听大人的意思,诸位同僚都得去的。”
“好,正好同去。”
“也好,那就同去。”
长乐世子之前可是全京城里有名的酒色财气的纨绔之辈,岑王世子奢豪成性,同样的酒色财气无一不通。
如果是之前的长乐世子,他和岑王也就只能是在哪些个高雅些的‘风月’场合聊些的话题。
但如今的长乐世子在岑王世子的眼里,是个神奇的存在。
说神奇,是因为长乐世子那桩惊世骇俗的婚事。
岑王世子初听这桩婚事的时候,可没有什么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”的深情感慨,而是觉得一个字——狠。
说的再通透些,可能还有些毒。
岑王世子不似京中之人久居,也没有见过福宁郡主和长乐世子数十年的情谊和纠葛,他完全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的。
除过福宁郡主的死被‘钉死’是个意外,就单看长乐世子得到了什么好处?
他顺理成章的浪子回头,借着这个机会,将身上的污点洗清大半,还毫不费力的收纳了长公主府的全部遗泽
老话还说呢,狗改不了吃屎,长乐世子翻篇的太轻松,太容易了,这背后的故事说不好,不好说啊。
因此,成功塑造‘深情款款,情深义重’模样的长乐世子让岑王世子起了提防之心。
但越是提防,岑王世子就越会客气,每每看见长乐世子也是笑脸,根本没有拿钱砸人的半点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