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不知这太学的大考,圣上您看我是不是也能厚颜去参加一场,与这天下的英才切磋一番?”

“哈哈哈,好!”

怀康帝看着岑王世子的模样笑着拍案叫好,:“少年郎自该有少年郎的意气。”

“这京中的,这些个十几,二十岁的少年郎,正是该纵马飞驰,风流潇洒的时候,可你瞧瞧,这一个个的,都快赶上那学院的老夫子了,成日里闷声闷气的。”

“你有这份心,哪有不应的道理?”

“你就同他们去,后日一起去!”

满殿中的人都听着,除了周记淮,怀康帝难得对另外的少年如此和颜悦色和大加称赞,莫不是这位岑王世子,分外对怀康帝的胃口?

想一想,这位豪爽的岑王世子携美入京,风流潇洒的举动,好像,好像与咱们这位圣上是如出一辙的脾性?

殿内众人的目光不经在周记淮和岑王世子的身上来回穿梭着,这就已经开始了吗?

还说到这,就不免带上了胥王世子。

这种境况里,再是好脾气也不能退缩,于是,还有个落落大方的胥王世子也会于后日参加大考。

还有个宗府内早逝老宁王的儿子,这下是一锅汇全了。

不过殿内众人想的什么,面上都没什么夸张的神色,很快,殿内就热闹了起来。

当着这么多女眷的面,都是些少年郎,谁肯示弱,除了举杯敬酒,很快,不知从哪搭起的台子,开始呼喝着笑闹着开始兴起了投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