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了半晌,陆燕芝拉着周重邛起身了,:“这就是个懒蛋,殿下不必等她了,殿下忙了一日,蹲着怪吃力的,快起来。”
周重邛顺着陆燕芝的力气起身,随后他看向陆燕芝,:“今日茶宴上可有不愉?”
“没有就是” 陆燕芝犹豫的看向周重邛。
“恩,没事。”周重邛摸了摸陆燕芝的头,:“ 夫人慢慢说。”
陆燕芝抱着周重邛的腰,先是满足的埋了埋吸了□□神气后,说道,:“殿下若是得空,讲五经时,先给我讲讲《易》吧。”
“哈哈,咳咳。”周重邛摸着陆燕芝的头,:“夫人往日都怎么先惦记起了这个?”
闻言,陆燕芝下巴磕在周重邛的腰上,‘凶巴巴’的看向他,威胁他,:“殿下,你就说讲不讲吧。”
“好,好,讲,就讲它!夫人发话了,敢有不从?”
看陆燕芝满意的收回目光,周重邛笑着伸手抱起了人往榻上去,:“空口白牙的张嘴可不行,夫人得先交点束脩。”
翌日一早,周重邛在收拾妥当,要去宫里的路上,李公公将昨日茶宴间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周重邛。
“晚上,将元敖传来,本王有事相询。”
“是。”
停灵停了七日,董氏一族就动身了,由长子董鸿吉扶柩回乡,怀康帝不仅在朝堂上时常掩面而泣,甚至当日还面有哀色亲自出宫相送。
死后哀荣,倒是十足的体面,朝野上下,甚至在民间无不由着君臣相得的美名。
但同样,董公病逝离世,朝野上下为争位时,岑王世子已经距离京师不足百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