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平安都叫人这么胆战心惊,若是再有个刺激才不得了。
陆燕芝一句话都没应。
她沉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一个人怎么可以比画皮还恐怖?
呜呜呜,好端端一个美人,怎么到她手上几年的功夫不到就被糟蹋成这副德行了?
这还是隔着铜镜看,若是现实中只怕更加惊人。
‘铜镜,铜镜,谁是长得最丑的人?’
‘哦,当然是您,全身比猴屁股还红,宛若生肉一般的王妃。’
陆燕芝只要想想这样令人窒息的对话,就觉得心都要碎了。
铜镜从手上滑落,陆燕芝蔫蔫的躺在了床上,:“让我静静。”
下午秦王从外间回府。
一进屋,就看见了放下帘幕躲在床上的陆燕芝。
他刚要上前,听见动静的陆燕芝说道,:“殿下,不要掀帘子。”
“好。”周重邛依言站定,就听陆燕芝说,:“殿下,我这几日想去绵禧堂先住一段时间。”
绵禧堂是秦王府内专门留给王妃的院子。
但陆燕芝自嫁进来后一日都没住进去过,她一直就留在荣正堂。
早上出门还好端端的夫人怎么一转脸就闹着要和他分居?
周重邛的神色霎时阴沉了许多。
他的眼神一变,身旁的夏露就走了出来,:“早上少夫人来给王妃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