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此刻就只剩下了周重邛和长缨。

长缨凑到周重邛的身边,:“属下已经去长公主府上看过福宁郡主了,若是不剖开来,只是从外形上来看,无任何其他的外伤,确实溺毙无疑。”

“若不是意外,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?”

周重邛还记着陆燕芝惊惧交加的模样,他的夫人甚至都说不出缘由来,姑且权当是夫人的直觉吧。

这样的直觉从没道理可讲,但它十有八九就是应验的。

“事有蹊跷,只说是意外,其实属下也是不信的,若不是意外”

长缨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,:“若不是意外,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。”

长缨的神色严肃了起来,:“贴加官。”

“以打湿的桑皮纸覆面,层层加盖,直至人窒息期间可以反复覆面用于逼供,又不会留下其他的伤痕。”

“这个法子,唯一能区别与溺水身亡的不同之处在于肺部,但这一点需要剖”

想动福宁郡主的身子?

想都不要想,已经疯魔的长公主能活活劈死你。

“啧啧啧,”长缨摸着自己的胳膊,:“这最后的一点路子都被堵死了。”

“若真是如此行事,心思缜密,绝对不是一时冲动,在长公主府里做到这一点的,必定要十分熟悉长公主府,还要十足的心狠和残忍。”

不是谁都能受得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这么死去的。

“有备无患,去保住长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