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欢扭头无语地盯着连晓星看了好几秒时间,反问:“不需要吗?”
连晓星被她弄得不确定了,说:“不……不需要吧。”
裴欢惊愕地微微张了张嘴,心说:“难怪爷爷、大伯他们谁都没把你算进去。”这傻兮兮呆呆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,算计她干嘛?
她示意连晓星看过来,瞥见旁边的直播摄像头,也调转镜头,对准电脑屏幕。她调出龙椅上那人的照片,又把一副泛黄的近代照片调出来。龙椅上的人,跟泛黄的近代照片上的年轻人,长得一模一样。她告诉连晓星:“龙椅上坐的是我们的太爷爷裴登庸。”
连晓星“哦”了声说,“昨天上山的时候,见到有五六十年的墓诈尸,就猜到至少是太爷爷辈的人在搞事。”
裴欢扫了眼连晓星,调出好几幅昨天的直播截图,给里面的尸怪一一编上号。她之后又调出一个以裴登庸为核心展开的组织架构图。
裴登庸同辈的有一个亲弟弟、两个堂兄弟、一个堂妹,之后便是他们的后代。他们的后代全在架构图上,有一些显示“活着”,有一些则是尸怪脸跟本人生前的照片脸贴在一起,一目了然。
普系图上有许天霸一家的照片。许天霸他是裴登庸的亲弟弟裴登极的幼子,本名叫裴天霸。连晓星和裴晓晨照片也在上面,她俩并排排在裴寂的下面,显示是女儿、活着。
裴欢问连晓星,“是不是很清楚了?”
连晓星求助式地看向赵呈祥。